“好威风,我就好奇了,对别人这么心,把自己妹妹差点饿死的邻居吗?”
“你。”
“你什么你,你以为你是谁,咱们巷子总共有四个下乡的人,也是照顾贾家的情况昨天没有收走他们家的户口,我早不来什么时候来,你说。”
易中海看出张办事员对何雨柱一点好感都没有,他都好奇了,为什么这个态度说:“淮茹啊!去拿吧,别让张办事员难做。”
“一大爷!!!”
“去吧,在想办法。”
“不行,我跟你说易中海,我是不会下乡的,死活都不去,谁来了都没用,我就不去。”
贾张氏说完,惶恐的把半个窝头扔了,直接跑炕躺着了,她说什么都不会走的,不会走的,乡下有什么,什么都没有,还得干活赚工分,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,他才不去。
“贾大妈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你去乡下已经成定局了,谁说都没用,我们可以强制带你下乡,这样的话你会受处罚的,挑100筐大粪,别让我难做。”
“不是,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。”
“你谁呀!该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“你什么态度,你信不信我举报你。”
“你举报我,举报我态度不好,对你这种败类,跟你说话已经算客气了,真以为自己什么东西。”
易中海深深皱眉,贾张氏的事他头疼,怎么街道办的办事员对何雨柱这个态度,秦淮茹也在纳闷,不应该啊!何雨柱没做什么啊!她赶紧推着何雨柱出屋,让他先回家,何雨柱冲着屋里喊:一会儿就去举报。
秦淮茹把骂骂咧咧的何雨柱推回家,打了他一下,转身回家了,她也知道事不可为,回家就把户口粮本副食本拿出来,贾张氏当时就急眼了,抢着下地就要把证件夺回来,但张办事员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,就说了一句话:“想劳改吗?”
贾张氏顿时就傻了,谁都知道要是家里有一个劳改犯全家都跟着受罪,以后就是坏分子了,跟住在东大街门市里的黑五类一个性质,什么都没有,还被人瞧不起,想找一个好工作都难。
张办事员看着贾张氏老实了,转身跟秦淮茹说:“秦师傅,今天我去办理证件,我会酌情考虑你家粮食问题,明天请假跟我们一起去一次公社,证件最晚这个星期五前给你。”说完跟易中海点头就走了。
何雨柱看着侮辱他的办事员走了,也气冲冲的去了贾家,贾张氏看着何雨柱来指着他说:“你就是个废物。”
何雨柱正在气头一个嘴巴子就扇了过去,贾张氏哀嚎一声栽倒在地,捂着脸惊恐的看着何雨柱,何雨柱瞪圆了双眼说:“没有老子,你早让人卸了,什么东西。”说完就走了。
贾张氏第一次被何雨柱打,缓过劲来,直接坐在地拍着大腿骂傻柱不是人,就知道欺负她这个老实人,没天理啊!喊声刺耳异常,跟以前比,没人出来,都希望她早点走。
易中海说了两句也走了,秦淮茹更是没有管,跟谁都欠你的似得,收拾一下拿着布包去找何雨柱一起班了,贾张氏看着没人理她,连前来安慰的人都没有,更是害怕,这是要不他了,哭的更是伤心,谁都骂,骂的最多的居然是贾三,自己的丈夫,为什么要扔下她一个人在阳间受罪。
班的人陆续班,但谁都没管贾张氏,秦淮茹还在安慰何雨柱,不要跟她婆婆一样的,何雨柱打完人,戾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,嘻嘻哈哈的没在意别的,说一大妈做的面片好吃,好是有点海米什么就更好了。
班路,何雨柱脸色越来越不好,他看到很多工人都回头看他,他能感觉这些人在说他,他也不在意,但越来越多的人都似有似无的看他,这让他脸色不好,直到进了轧钢厂。
保卫员也在看他,就跟看仇人一样,很多保卫员都是退伍军人,他们以保家卫国为己任,最见不得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,何雨柱很符合这个条件,看着吊儿郎当的何雨柱,还有媚态如丝的秦淮茹,没有人脸色好,什么东西。
易中海早就感觉不太对劲,办事员一般都极为克制自己的情绪,就怕工作中有什么闪失,张办事员这样,怎么工人,还有厂保卫员也这样,他看的出来,都是针对何雨柱的,何雨柱又干了什么,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真的不好。
三人在轧钢厂门口分别,易中海跟秦淮茹去七车间工作,两人都是钳工,易中海是八级钳工,秦淮茹是一级钳工,两人走着易中海也把自己的分析说了,秦淮茹也皱眉,她就觉得今早的张办事员对何雨柱充满敌意,什么愿意他不知道啊!
今早这一路他也看到很多人都在打量她,感觉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,做错事的是他婆婆跟她没关系啊!谁不知道她的贤惠,再说跟何雨柱有什么关系,她想不明白,难道是贾张氏的事。
易中海听着秦淮茹说的话,突然驻足,脸色不好的看着秦淮茹说:“不是你婆婆的事,是何雨水的事。”
他们都把何雨水的问题给忘了,也从来没把何雨水当回事,秦淮茹眨了眨眼睛,一阵寒风挂过,她紧了紧棉衣,知道事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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