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薛刚聊了两句,知道自己转学到洪晓霖的学校还要多等一天,叶里便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房门后就将自己胸前的玉坠摘下来。
温润剔透的玉龙盘柱在灯光照射下有种神秘的感觉,就像那条盘柱的玉龙活过来似的,叶里再次感到那种令他心安神凝的气息自玉坠中传来,令他浑身安泰,白天的心魔丛生竟像是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难道我真和这枚玉坠有缘?还是这枚玉坠对所有人都有这种特殊效果呢?”
拿着玉坠,又小心检查一会儿,并没有发现其他特殊的地方,叶里才再次将其挂回胸前。
“看来要等有空时,让薛叔帮我介绍一位玉石专家来好好看下这枚玉坠,可如果这枚玉坠有这种功效,教官为什么不戴在自己身上,反而要藏在老巢?”
想了半晌,叶里始终没有头绪,渐渐地,感受着窗外海浪富有节奏感的拍打声,他渐渐闭上双目,嘴角露出一抹微笑,算了,什么都不重要,享受今夜的好觉才是真的。
窗外景色极美,恰好是满月,海风轻轻抚动碧绿清脆的叶片,发出沙沙声,洁白的月光无私洒下,在无意间照在叶里胸前位置时,一片朦胧玉光慢慢升起,如梦如幻,而叶里本人却毫无所觉……
地点琴岛,时间傍晚,接近凌晨,谢家祖宅内,两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还在激烈争吵着。
其中一名老者精神矍铄,体型清瘦,虽然满头银发,脸上却看不到什么皱纹,衣着也十分讲究,片尘不染的白色唐装配上鹤发童颜,有股清俊脱俗的气质,年轻时定然迷倒过不少女人。
另外一名老者样貌古朴,穿着一身居家便服,不瘦不胖,身材也是中等,但是却面色红润,双眼神光内蕴,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。
这位老者就是辽州大族谢家的当代族长,谢长柏,真正跺跺脚就能震动辽州的大人物。
如果让谢家小辈们看见谢长柏现在的样子,定然不会相信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,最重养气功夫的老爷子竟然会像街头无赖似的和人叫骂。
“唐老头你是不是疯了,这么晚来我家先不说,我好茶好脸接待你算是尽了朋友之谊,可你张口就问我要赤心果,你以为那是火龙果吗?”
“行,你要赤心果是吗?给我拿来九阳树三寸根茎一株,或者一亿现金,我马上让人给你取来。”
唐震不屑地瞥了谢长柏一眼,出口便是惊人之语,“我老头子亲自到你家,就是来白拿的,还敢问我要九阳树?还三寸的?呸,就算我有也不给你,有本事你谢家人以后不要生病,修炼内功不要找我拿药,否则就给我乖乖交出来。”
谢长柏气的胡子都颤抖起来,指着唐震怒声道,“唐震,你不要太过分,你真以为没你唐家的旧药堂,我谢家就找不到其他医药世家吗!”
唐震喝口茶水润润嗓子,冷笑道,“你找啊,我唐某人别的不多,就是学生多,全华夏八成医药世家的子弟都跟我学过药理,一半的珍稀药材都是出自我旧药堂,我说一句话,他们医药世家以后就得改行,你有本事就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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