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一场迎接客人的宴会,到最后居然搞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,在接下来的聚会中,无论是么事情似乎都没有之前有趣了。但林凡还是耐心的的应酬着客人。

不过,也是有许多平时素未谋面或者萍水相逢的族人前来和他说话,相反,平日和他关系要好,亲近无比的人却是有些尴尬。

不过林凡依旧还是谈笑风生的给每个人敬酒,似乎没有一丝愤怒,只不过,他的语气却是略微冷漠!

忙活完最后的环节,早已是夜晚,林凡便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先前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,剩下的只有一个心情复杂的少年和惘若隔世的人生。

“果然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体会才有感触!看来以前还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!不过,以后有的是机会和磨难历练。”

“机会是有,可是磨难或许会更少哦!”

“谁?”林丹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来问道。

“怎么,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还怕鬼?”

林凡寻声看向窗户,看着窗边凭空多出一个人,正是流若瑾。

“是流姑娘啊,进来吧,找个位子自己做。”

“你就不好奇我着大半夜来找你干什么?”

“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,没必要问,该来的总会来,一切在答案揭晓的时候便会知晓。”

“呵,没趣,本来还以为你会调侃一下我的。”

“怎么?说什么某贵家大小姐半夜翻窗入某少年内室,孤男寡女独处一室?这种忍界媒体擅长的小把戏,添油加醋误导众人,控制舆论获得关注,我见得多了。”

“唉,没趣!一点也不给本小姐我面子。”说完,流若瑾就自顾自的在林凡宽敞而充满书籍的房间四处游动观赏。

而林凡也是再度坐下,异常淡定的继续看着自己手中关于铸器的书籍。

流若瑾随手拿起一本不知什么年代的书籍,上面有一个鲁字:“话说,为什么今天我说要嫁给你之后,你似乎很不开心,是你已经有红颜知己了吗?还是说要离开你的家乡了,还是说我让你不太自在。”

“没什么,只是我在走一条未知的路,而且他似乎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危机四伏,内心不免有些彷徨罢了!”

“那也没关系啊,就像你这收藏的书中写得一样,这世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自然就成了路。”

“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?只是为了一个答案。”

“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某些过于偏激的行为,对你造成影响。毕竟当你的体积越大时,每走一步,都必须更加小心翼翼,因为你的每一步,都有可能改变他人一生。”

“唉,问题不在你。”

“不在我?”流若瑾对于这个回答,显然是有些吃惊。

林凡放下手中有关铸器的书:“看来你是真不知道,只能说,你还是没有我更了解这个现实的世界,或者说你没有我更加了解中下层的人性。”

当流若瑾听完林凡的分析后,也是陷入震惊:“抱歉,这些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,放心,到时候我定会严下禁令......”

“没用的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人都有欺负比自己弱的人欲望,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们的失败,这种缺点只要稍加诱导便会释放出来。”

“那,那我要怎么办?”

“嫉妒使人面目全非!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不嫉妒,不知你愿不愿意将我流放?”林凡突然问道。

“流,流放?”流若瑾难以掩盖自己的吃惊,不可思议的说道。

“你将我流放,但不声张,却又走路风声,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一个工具,这样我既可以不和你们有过多的纠缠,省去许多小人的针对,也可以保证林府直属势力的获得不会受阻,还可以实现我外出历练的愿望!”

“你,你就这么不想多和我接触半刻吗?流放,那可是有罪之人才会被要求做的事。”

“唉,流小姐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太没自信了,我不喜欢的只是那个环境,话说我们才认识一天,你就这么喜欢我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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