熔岩暗河的洞窟如地狱熔炉,空气炙热如沸,硫磺与烧焦血肉的腥臭交织,刺得鼻腔生疼,喉咙干涩如吞热炭。
洞顶熔岩褶皱如巨兽伤疤,暗红光泽渗出,似地脉在低泣。钟乳石悬垂,尖端熔浆滴落,橙红液滴坠入河中,激起“嗤嗤”轻响,蒸腾成灰白烟雾,宛如幽魂游荡。
黑曜石桥横跨熔岩河,桥面乌黑发亮,烫得靴底冒烟,橡胶熔化的焦臭扑鼻。桥身龙纹扭曲,龙爪紧握火焰,纹路似在热浪中跳跃,透出道光帝禁烟抗敌的炽烈遗恨。
熔岩河翻滚,橙红气泡破裂,发出低沉的“咕噜”声,热浪扑面,汗水瞬间蒸干,皮肤刺痛如针扎。
桥中央,一道熔浆喷泉咆哮而起,高逾两米,橙红液柱喷涌,溅起火花如雨,落在桥面留下焦黑坑洞。
喷泉中怨灵若隐若现,身披熔岩凝固的甲胄,盔甲边缘滴落炽热液滴,手持长矛,矛尖熔化成一团烈焰,低吼声凄厉如鬼泣:“火魂不熄……外敌不退……”声音震得岩壁微颤,碎石簌簌坠落,洞窟似要崩塌。
桥对岸,一座石碑屹立,高约一米,碑面“火魂泣血”四字如刀刻,血渍顺碑身流淌,滴入桥面,蒸腾成暗红烟雾,散发淡淡腥味,似道光护国无望的悲愤凝于此间。
碑后,圆形祭台赫然在目,直径五米,黑曜石与火山岩砌成,台面龙纹盘旋如漩涡,龙首高昂,龙眼镶嵌暗红宝石,裂纹纵横,折射微光,透出诡异血韵。
祭台中央,一块拳头大小的火魂残片悬浮半空,通体暗红,边缘刻半个模糊的“魂”字,内里火焰跳动,红光炽烈,映红整个祭台。
空气中焦糊味浓重,似道光禁烟的烈焰意志未熄。四根石柱环绕祭台,高约两米,柱身满刻满文咒语,柱顶火焰跳跃,隐现盔甲残魂,手持断矛,低语:“护国无路……”声音微弱而刺耳,如地底叹息。
董文翊站在桥头,掌心血迹未干,短刀刀刃被热气熏得发烫,汗水顺额头滑落,滴在桥面瞬间蒸干。
他风衣破烂,肩头血痂被汗水浸透,黏在皮肤上刺痛,靴底橡胶熔化,粘住灰烬,发出“滋滋”轻响。
他低声道:“火魂残片,就在这儿。”声音沙哑而低沉,目光锁定祭台,腰间水魂残片震颤,与火魂红光共鸣,似两颗心脏低鸣。
他闭眼听风,风声夹杂火苗跳跃与齿轮摩擦,低声道:“血祭才能过桥。”回忆祖父教诲:“清魂九佩,龙脉之钥,火魂封于血焰,护国之志以命殉之。”
他低声道:“道光拿命换的东西,值多少血?”语气透着一丝敬畏与沉重,手指紧握刀柄,指节泛白,满族后裔的使命与禁烟旧恨交织,让他眼神冷硬如刀。
他低声道:“乌尔图若知血祭,为何不来?”脑海闪过咸丰陵那瘦削背影,青光中模糊,低语“血债未清”时的诡笑如针刺心。
他低声道:“他在等九佩齐聚,还是让我们送死?”身影挺拔,风衣在热浪中飘动,透出一股不屈的孤傲。
林瑶紧随其后,手电光摇曳,热浪烫得她脸颊泛红,汗珠顺眼镜滑落,镜片蒙上薄雾。她低声道:“这喷泉是地脉火眼,血祭驱动。”声音冷静而急促,手捧《清史笔记》,书页汗湿卷曲,散发霉味。
她翻开一页,指尖划过墨迹,低声道:“道光晚年召萨满铸火魂,献血封印,碑文‘火魂泣血’是咒语,锁地脉之怒,护国无望的孤注一掷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硫磺味呛得喉咙生疼,低声道:“怨灵是禁卫魂魄,外敌触发则焚尽一切。”目光扫向祭台,低声道:“火魂比水魂强,灵性通地脉。”
她推测道:“洋人追得太紧,探测仪锁定灵性,背后不只是黑市。”手指攥紧笔记,指甲嵌入纸页,低声道:“乌尔图提到火魂时,语气太笃定,他来过这儿?”眼神锐利如针,似在拼凑龙脉衰败的拼图。
阿布都站在桥尾,断裂铁铲烫得发红,粗壮身影被热浪熏得汗流浃背,肩头血迹蒸得发黑,散发腥味。
他低吼:“他娘的,又是血,老子流的还不够?”声音粗哑如砂,络腮胡挂着汗珠,滴落桥面瞬间蒸干。他挥铲敲向桥边,黑曜石崩出火星,烫得他手臂一缩,低骂:“烫得跟烙铁似的!”
他瞪着喷泉,低声道:“这鬼东西烧得老子想砸了它!”眼神透着野性,鼻息粗重,棉衣烧出焦洞,露出结实肌肉,低声道:“老董,这火魂值这么多命?道光咋没救国?”语气夹杂疑惑与怒火,鸦片战争的旧恨让他咬紧牙关,手指紧握铲柄,指节咯吱作响,似压抑着一团烈焰。
熔浆喷泉骤然加剧,液柱升高半米,热浪如潮,火花溅落桥面,留下焦黑坑洞。
怨灵身影清晰,盔甲滴落熔浆,长矛熔化成炽热液团,低吼:“血债未偿……”声音震耳,洞顶钟乳石断裂,砸入河中激起火光。
董文翊低声道:“得快!”他咬牙划开掌心,刀刃划过皮肤,鲜血涌出,滴向桥面,瞬间蒸成红雾,融入喷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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