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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个钱财主家的护卫隐隐呈显出半包围态势,堵住了所有出路。

尤其是当领头的男人嗤笑一声后,其他几人也阴阳怪气的嘲讽起来:

“哟,倒是没看出来姓李的家里还供了尊神仙哩,就是不晓得这是哪路仙佛,还没等发财自个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
“诶!”

护卫头领抬了抬手打断了这话,不屑地往地上啐了口浓痰,喝骂道:

“那分明是他欠了钱老爷的银子,自个做贼心虚自杀了。”

卫不平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他只听说舅舅是因为积欠了一些铺租无力偿还,想与钱家商量减免些银子时,又被钱家的护卫打成重伤,回家后急火攻心下直接撒手人寰。

如今头七都还没过,钱家就急不可耐的上门催债!

“我舅舅欠了你们多少两银子?”

“哟,原来不是哪路仙佛,是姓李的好外甥啊,倒也不多,拢共十七两银子,这大丧日子我看不如凑个吉利,十八两银子,权当是给兄弟们去去晦气。”

为首的护卫打量着卫不平的腰间,那鼓鼓囊囊的,一看银子就不少。

仗着人多势众,也不免动了其他心思。

“不平,不要给他们!”

回过神来的妇人直接冲了上来,恨恨看着面前这帮护卫,咬牙切齿道:

“以前和钱老爷说好的五年涨一次铺租子,今年还没到时间,又要涨一两租子,涨也就罢了,怎的还要我们补交上前些年的租子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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