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刀呢,我的刀呢?】

【不守夫道的男人是留不得的。】

【砍上面好,还是砍下面好?】

俞定京见姚沛宜四处打量,只觉裤裆发凉,瞧那张如玉脸蛋上的冷意越发明显。

“别动我!”

雅间内立时响起男子抗拒的声音。

姚沛宜这才一顿。

“啪嗒。”

沉甸甸的钱袋子,被俞定京扔在了桌上。

“我今日过来,是问你们一件事,老实回答,我还有赏。”

姚放被喂进嘴里的葡萄还没吃完,就听见俞定京说话,“这么快?”

雷妙妙嗤了声:“还想在温香软玉中享受多久。”

姚放瞥了眼对方,“我好歹比你大了这么多,你说话客气点。”

“公子们想知道什么?”

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看向那钱袋子,显然都动了心。

姚放自己剥着葡萄,懒散问:“你们这儿,有没有一个叫冯幸的妓子?”

“冯幸?”

“没听说过。”

姚沛宜上前,“真没听过?再好好想想呢?她是一年前来莺归楼的。”

“一年前……”

其中一个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贵客们说的是杏儿吧。”

另一个也紧跟道:“原先我好像是听妈妈闲聊时提起过,杏儿姓冯,还是被大户人家给卖进来的。”

“大户人家?”

姚沛宜已有八成确认了,又问:“杏儿如今在哪儿?还在接客吗?”

“她?早没接客了。”

女人答:“不情不愿来了楼里,妈妈逼她接客,没多久有了身孕,只是她人瘦小,看不出来,

等到后头月份大了,大夫见了说不好处理了,若想将肚子里的孩子弄死,只怕杏儿的命都不保,

妈妈只好等杏儿将孩子生下来,本来就疯疯傻傻的,后来孩子也没了,就更傻了,一直被关在柴房。”

“孩子没了?怎么没的?”姚沛宜问。

“听说是一出生就断了气。”女人道。

姚放闻言,从怀里摸出另一个钱袋子扔过去,“若是带我们过去,这个也是你的。”

几人跟随着女人偷偷摸摸到了莺归楼的后院,里头并未点灯,黑黢黢的,隐约还有女人的哼歌声。

“杏儿就在里头。”

女人指明柴房的位置才离开。

俞定京靠近,将门闩打开,随着缓慢低哑的“吱呀”一声,屋门内的光景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
里头果真有人。

柴房过于逼仄简陋,除了柴火堆,便只剩一张床在里头。

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抱着一个空襁褓低声吟唱童谣。

俞定京上前的瞬间,女人骤然抬起脸来,面色惨白,空洞的眼神充斥着惊恐,惊声尖叫起来。

这样大喊大叫,注定会将所有人都引过来。

姚沛宜急忙拉住俞定京,“你别过去,我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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